坐定了,但她也不会让燕盛直接被一颗子弹了结了性命,判死刑有什么意思,阿琛当时那么痛苦,若是不让燕盛十倍百倍地还回来,怎么对得起阿琛和她这些天来所受的煎熬?
她相信阿琛没死,可是,他到底在哪儿啊……
江暖呆呆望着法院门前的一棵相思树,揉揉酸胀的眼睛,嘴中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李舒白捏着眉心走过来,法官暂时休庭了,他出来透口气。
“燕盛的脸都被打成猪头了,你真该进去看看他的样子。”
江暖轻笑着摇头,“若我进去了,一定会忍不住打死他。”
李舒白抿起薄唇不说话了。
江暖看他一眼,问:“法院为什么要种一棵相思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树真让人悲伤啊……”
“可能园丁随手种的,没那么多说法。”李舒白淡淡启唇,安慰道:“虽然周立飞狡猾,不过燕盛吸毒贩毒是铁罪,这牢,他这辈子坐定了,再加上私自购买枪支,以及故意伤人罪,少说要判四十年,就算判不了死刑,我也不会让他在牢里好过!小暖,这是我欠你和教官的,这辈子,下辈子,我一定会把这债还完!”
“我知道。”江暖轻轻点头,“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