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的西装送过来。
毕竟已经从牢里出来了,总不能还让他穿着一身囚服在外面招摇过市。
等夜幕降临后,一切都该结束了。
他盯着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燕盛,嗤笑一声,踱步离开了公寓。
对面的华城酒店顶层套房内,席老太太坐在高大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眼睁睁看着付永亮开车离开了繁华大街,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
“陆平说这小子昨晚去牢里带出来一个犯人,还是你们燕家的人,就是当年把你打伤的那个谁,他们不是一伙的吗?这小子还真能狠得下心啊,为了钱,连同伴的命都不要了。”
老太太推着轮椅走到床前,看着已经坐起来的男人,帮他活动手臂。
在床上躺太久了,身子骨也快废了,再不活动活动,等下床的时候,怕是连怎么走路都忘了。
男人脸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露出一张冷峻的脸庞,只是眼角却有一道明显的伤痕,是当时从断崖上滚下去时,被尖石划伤的,险些把眼睛都戳瞎,好在最后经过多次手术,总算是把眼睛保住了,但这道疤却永远留在了这儿。
老太太握着他僵硬的手臂揉了揉,拧眉问:“陆平说是江暖给付永亮散播了消息,小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