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盯着陆平的脸，心情瞬间紧张起来。
“我们少爷说了，这份企划书做的不够完美，让你们拿回去修改。”陆平公式化地开口。
“什么啊？”霍绍谦从沙发上站起来，“企划书是我和我们江总熬了几个通宵才做出来的，全华城没人会比我们做的更完美，我们甚至连工程报价都压低了两个点！”
陆平懒洋洋地挑眉，“反正我不管，我们少爷说不完美就是不完美，他已经在上面写出了修改意见，你们照着改吧。”
霍绍谦气得说不出话，拿过企划书就翻看起来。
江暖也凑过去看，然后，两人齐齐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霍绍谦傻眼了。
他们刻意隐藏在里面的条件，居然都被席琛看出来了！
不可能的，他跟着燕少做了这么多事，生意场上的事，他处理起来从来都是得心应手，这些隐藏条件对他们有利，但是又不至于让外人看出破绽，反而还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席琛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辈子，除了燕少那种经商奇才，他还从来没在任何人手上吃过瘪！
江暖自认理亏，既然对方已经看出了他们的小把戏，那就没必要继续待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