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却阴阳怪气地嘲讽她。
江暖冷笑着眯起眼睛,“不知道各位从哪里打听来的小道消息,我从来都没有答应给丁家当合伙人,燕氏若想参与华城新区的项目,还不屑于给别人当下手。”
几个富商听见这话,顿时愣住了。
“江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诸位,你们在地上跪太久站不起来,我没什么可说的,但燕氏有自己的骨气,绝不会做出屈尊降贵的行径。”
几人闻言,立时变了脸色。
江暖这是在变相地骂他们没骨气,甘心给丁家当奴隶啊!
他们忍不住想发作,可偏偏又没什么好反驳的,为什么,因为江暖说得对啊!
不过他们承不承认,今天来参加宴会的时候,他们不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吗?
哪怕只挣一分利,他们也想把丁家合伙人的机会给争取过来,可这机会,偏偏是江暖最不屑的。
这就是格局的不同,注定大家最后会走上不一样的路。
不远处,丁富山心气不顺地瞪着江暖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未免太不识好歹,我什么时候好声好气地跟人说过话,她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要不是爸爸有言在先,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