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寰球的艺人增加曝光度，这个市场很大，我没必要为了一两个艺人而跟你争论，所以你的条件，我全权接受。”
江暖毫不意外地挑了下眉。
诚然，她确实看不懂云衍这个人，可认识这么久，但凡她提出来的要求，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
他对她，似乎宽容的有些过分。
她以前也怀疑过云衍是不是喜欢她，她多多少少也能从他眼中看到几分情愫。
可除此之外，她又看到了一些很复杂的情绪，她不懂那是什么，但也没打算问。
霍绍谦从公文包里拿出拟定好的合同，缓缓放到桌子上。
“云总，请签字。”
云衍拿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霍绍谦抿唇淡笑，“云总还真是爽快人。”
“互利互惠的事，对大家都有好处，如果这时候再犹豫，怕是小暖私心里都要看不起我了吧？”云衍柔目看向江暖。
江暖噙着嘴角没说话。
顿了顿，云衍又问：“我听说你已经拿到了华城新区项目的竞标权，这件事是真的？”
“怎么，消息已经在华城传遍了？”江暖扬眉。
“倒也没有，只是昨晚在帝爵发生的事，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