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可伤心的。”
莫心怡耸耸肩，转眸看向江暖。
“我只是遗憾自己没能为他做更多事，若是真爱一个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反应一定是掩护他先走，这种心情，小暖应该更能体会吧？我从小就喜欢他，从真正爱上他的那一刻起，我这一生就只为了他而活，哪怕粉身碎骨，我都心甘情愿。”
“你叫我小暖，这是承认自己就是四年前的莫寒星了？”江暖敛容问她。
莫心怡撇撇嘴，一脸的无所谓，“坦白说，不管是莫寒星也好，莫心怡也罢，那都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从小到大，我换过很多身份，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真正叫什么了。”
“那你当年带走我的时候，又为什么要私自给我用那种药，那应该不是你的任务吧？在我认清你的真面目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去伤害你！”江暖忿忿瞪着她。
“这不能怪我，谁让他喜欢你呢，他喜欢谁，我就害谁，我知道这很恶毒，但我就是这种人，每个人在爱情里都是自私的，你不也是吗？”莫心怡冷静地笑道。
江暖皱皱眉，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李舒白痛心疾首地望着她，她曾经毕竟是他的下属，如今变成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