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看了眼身后的三条恶犬，拧着眉赶紧跟上他。
“小暖，你知道五爷是谁吗？”云衍走在她前面，突然开口。
江暖怔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盯着他，“显而易见的事实，你还需要问我吗？”
云衍耸了耸肩，轻笑，“不，你以为自己知道的就是事实吗？你如今对这个组织所了解的种种，都是从燕璟琛和你爸爸那儿知道的吧？可你确定他们了解的就是全部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暖拧眉问他。
云衍蓦地转过身来，“如果我告诉你，组织里从来就没有五爷这个人，你信不信？”
“不可能！”江暖睁大眸子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爸爸和乔七，他们都在为五爷办事，如果没有这个人，他们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云衍笑着挑了下眉，“抱歉，是我表述有问题，确切地说，应该是他们这些年并不是在为五爷办事，而是我父亲，骁勇。”
江暖觉得他说话简直越来越奇怪了，她根本就听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爸爸他们是在为五爷办事，还是在为骁勇办事，归根究底都是为这个组织服务的，结果有什么不同吗？
江暖拧眉盯着他讳莫如深的眼神，顿了顿，瞳孔骤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