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泰国的时候，你没有杀死Eva，后来又为什么改变主意要杀了她，甚至不惜利用秦羽柔？”
“因为她认出我了。”
云衍淡淡启唇，眼睛不时往左上空飘，似在回忆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我最后一次去燕氏找燕璟琛的时候，当时，Eva也在。”
江暖回想起当时在办公区电梯口看见Eva时的画面，轻轻点了下头。
她怎么会不记得，Eva本来在老宅待着的，后来吵着闹着要去找燕璟琛，甚至还当着他们的面发病了，霍绍谦的头被她用烟灰缸狠狠砸了一下，连燕璟琛的手也被Eva咬伤了。
她还记得，她从燕氏大厦走出来的时候，在门口发现了一个跟踪狂，然后又遇上了他和莫寒星。
但她还是不明白，Eva究竟是怎么认出他的，医生明明说过Eva脑部神经毁损的很严重，这辈子都没有复原的可能了。
云衍抬眸看了眼湛蓝的天空，温声说：“你从餐厅离开之后，我去找燕璟琛说了一些生意上的事，但意见没有达成一致，我当场就离开了，但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碰巧遇上Eva，她当时由医护人员陪同着，虽然病情暂时控制住了，但两只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那种眼神带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