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来救绮罗,他们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地方。
路边有两家小酒馆,再往前走,就该进山了。
锦溪冷的浑身打哆嗦,“老霍,这不行啊,我路都快走不稳了,不都说南方冬天不冷吗?这都谁造的谣啊,本少差点儿冻成冰棍儿。”
霍绍谦侧目看了眼他冻的通红通红的脸,再看看进山的路,拧着眉说:“去小酒馆喝两杯去去寒吧。”
锦溪自然没有异议,帮他们带路的士兵更没话说。
三个人随便挑了一家,甫一进门,一股热气瞬间扑面而来。
老板娘身材瘦小,是那种十分典型的南方女人,五官也小巧,不过嗓门倒不低,十分爽朗地招呼三人坐下。
“咱们三个人要一瓶白的就行了吧?不能喝多,万一醉了,岂不耽误事儿?”锦溪看了看菜单,向霍绍谦提议。
霍绍谦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要了一瓶白酒,另外点了两道热菜。
他们旁边桌上坐着几个大男人,看样子像是跑长途的货车司机,几个男人正吆五喝六的喝的热火朝天。
霍绍谦目色深沉地看他们一眼,回过头,向锦溪投以一记讳莫如深的眼神。
“三位从哪儿来啊?我瞧着你们身上这衣服都是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