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深金黄色的液体,清澈无瑕,散发强烈的芳香,一如钵酒、胡桃、水仙和茉莉香味,隐约中又带有百香果和荔枝的果香。
不过十来分钟,酒瓶见底,许靳乔敲了一下桌面,“再叫一瓶。”
“表哥,不能再喝了!”倪朗皱眉,目中浮满忧愁,“你到底怎么了啊?这借酒浇愁可不是你的风格!”
许靳乔头也不抬,五指摩挲着玻璃酒杯,沉声道:“少废话,你不是来陪我喝酒么?不喝就滚回家睡觉!”
“得,我算明白了,肯定又和那个萧丫头有关,对不对?”倪朗恍然大悟,他就说嘛,能影响表哥*到喝酒的人,还会有谁?
许靳乔没理他,端起酒杯仰头而尽。
倪朗长叹一声,仰靠在沙发上,神情懒洋洋的,他能劝什么?劝说别为了一棵不值得的歪脖子树,而放弃一大片森林么?可这话家里人谁没劝过啊,当初越洋电话都不知打了多少个,许靳乔听得进去么?
许靳乔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简短几句便挂断。
四十分钟后,齐非推开包厢门进来,气息有些喘,明显赶得很急,“许总,您找我?”
许靳乔抬起下颔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嗯,坐。”
倪朗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