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很和善,没想到竟然是……”萧琰大吃一惊,想起那晚在医院的事,她不禁气呼呼的道:“我都猜到那个神经病是乔毓帆了,他还骂我脑残,死活不承认!”
许靳乔眸子敛了敛,声音略沉,终是忍不住问出了一个他并不想问的问题,“萧琰,为什么在这四年中,你从未联系过乔毓帆和温承赫?我明明给你留了名片,如果你有联系,就断然不可能不认识乔毓帆,你的星路,也不至于走得坎坷,我早交待毓帆照应你的。”
提起这事,萧琰便极度的郁闷,“我把名片弄丢了,当时你要走,我心里很乱,压根儿没记住他们的名字和电话,而且你也从来没告诉过我关于你的公司名称和地址,以及乔毓帆的住址,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上哪儿找人啊!”
“你……你个蠢货!”许靳乔忍无可忍的骂了句,俊颜发黑,“公司名称我用得着特意告诉你么?我书房经常放着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哪一份上面不写着盛桥集团这几个字?我的书桌不都是你在整理么?你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自己不会看啊!”
萧琰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她硬着头皮弱弱的辩解,“文件不是很机密的东西么?我……我都不敢看啊,擦桌子时我都是闭着眼睛擦的……”
许靳乔无力的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