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分明,他语气轻快,“还傻坐着干什么?下来吧。”
倪蕊缓缓侧目,她怔忡的看着温承赫,如果他此刻的举止在这之前,她肯定开心的要命,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没有了半分感觉,不是不爱,而是心已死,枯竭的花朵,不是浇一滴水,就能活过来的。
见状,温承赫心脏开始不规则的跳动,那股不安感,又再次悄悄席卷了他,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悄然握成拳,故作轻松的催促,“怎么了?傻丫头,下来啊!”
“噢。”倪蕊终于回神,她淡漠的轻应一声,并没有将手放在他掌心,她拔下车钥匙,推开他举在半空的手,扶着车门很小心的下车。
经过流产的创伤,她明显感觉到身体已大不如前,至今还没完全恢复。而左臂骨折的位置,虽然已拆了线和石膏,但灵活程度,也多少受了些影响。
温承赫抬起的胳膊,缓缓的垂落,他压抑着胸腔内翻滚的情绪,嗓音很低的唤了一声,“倪蕊!”
“我妈和我哥在家么?”倪蕊轻声问,眸光斜睨向家门。
“不在。”
“那我们进门吧,进去再说。”
“好。”
他们之间,的确需要好好谈一谈,不知为何,他愈发的感觉倪蕊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