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胸膛大幅度的起伏,这是遭的什么罪?简直比凌迟还痛苦!
勉强收了收视线,许靳乔将手中的睡衣抖开,披在萧琰肩上,“睡衣穿上,当心着凉了。”
“老公,你……”萧琰戏弄的目的达到,见好就收,她没敢再要求他给她穿,自已几下穿好,目光下移,落到男人身下撑起帐篷的地方,她嘴角噙满坏笑,“你可真没出息呀,啧啧!”
许靳乔本就浴火焚身的难受,闻听,俊脸一黑,狠狠的剜她一眼,“你还敢说?再敢随便*我,当心你屁股!”
萧琰吐吐舌,死鸭子嘴硬的小声辩解,“人家又没有随便,无心的嘛,哪知道你会受不了……”
“嗯?”
“嘿嘿,不是不是,我,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
“去梳妆台坐着,我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噢。”
吹了十几分钟,萧琰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许靳乔又打发她去睡觉,他则拿了自己的睡衣往浴室走,萧琰眼珠转了转,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但她什么也没说,乖乖*,钻进了被子里。
许靳乔冲了个冷水澡,他忍到现在,只能自己解决,用冷水浇熄那股灭顶的*。
出来时,萧琰看样子已经睡着了,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