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哑。
温承赫一身黑色西装,立于方母身侧,哑声道,“没关系,我工作不忙。明天是头七,我守着她。”
“承赫,我们知道是筱筱辜负了你,你对她已经仁之义尽,她患了癌症,迟早也是……所以你不必太难过,也不必太自责,各人生死有命。”方父侧过身来,眼圈发红,神色强作平静的说道。
温承赫深深鞠躬,“我明白,谢谢伯父伯母。”
北京的气候多变,果然不多会儿,便响起了惊雷,很快瓢泼大雨到来,方家的亲属相携离开,诺大的墓园里,只剩下温承赫一人孤立在雨中。
他只是静静的望着墓碑,雨水从头顶冲刷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而他像是雕塑般,亘久一动不动。
温承赫病倒了,连夜高烧不退,第二天又坚持去墓园守方筱的头七,然后便进了医院。
他从北京回到A城时,时间已进入八月下旬,恰好是川北地震十周年纪念日。
萧琰最终打消了回川北祭奠的念头,她怀孕不足三月,孩子不稳妥,不敢贸然上路,而且温承赫不在,许靳乔根本走不开,每天跑两个公司,忙得焦头烂额。
这一天,为了表达心意,许靳乔带萧琰去了他们的庄园,在附近山上选了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