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爱华十指收紧,表情略微紧张不安,她吞咽着唾沫,“他是怎么去世的?生病还是意外啊?嗯……那时你多大了?你妈妈呢?”
“噢,没什么,生病而死。”萧琰低了低头,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有关她的父母,是她心底的一道疤痕,每次揭开都是痛。
见状,景爱华不好再继续问,只好说了些别的,但萧琰情绪不太高,说着说着,便沉默下来,两人各自闭上眼睛享受日光浴。
“对了,宝儿,我给你肚子里的宝宝选了几个式样,想亲手缝几件婴儿衣服,式样在我房间,你要不要帮忙挑选一下?看看你喜欢哪些样式?”景爱华突然记起一事,兴冲冲的问道。
萧琰一楞,“婴儿衣服?夫人亲手缝制?”
景爱华笑道,“是啊,你可别小瞧我的缝纫技术啊,我还是少女时,跟着川北县里最有名的缝纫师做了两年学徒呢!这是我对小孙子的一片心意,你可千万别拒绝啊,我昨天跟阿乔爸爸说起这事,他也很高兴呢。”
“哦,那……谢谢夫人了。”萧琰却之不恭,只好应承下。
景爱华兴致勃勃,“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看?”
“嗯……”
“宝儿!”
萧琰刚一张嘴,许靳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