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脱衣,等到司徒湛付诸于实践时,她又羞得摇头,“不要了。我,我先去洗澡。”
司徒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嗓音低沉,期许的问,“清凉,我们又磨合了这么久的时间,还不可以么?”
上次他们谈好的同房,结果她临阵反悔,死也不从,结果自然不了了之,他便一直忍,与她过着*不同*的日子,直到今天。
“我……”肖清凉绞着手指头,难为情的垂下眼睑,轻不可闻的挤出几个字,“晚,晚上吧,我现在要洗漱吃饭。”
司徒湛浑身一震,“晚上可以?你确定么?”
“……嗯。”肖清凉心像小鹿般,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清凉,我爱你!”
司徒湛激动的立时像打了鸡血,捧起她的脑袋,吻上她的唇,先行以尝慰藉……
……
乔席安去了韩国,将在首尔举办独家钢琴演奏会。
李佳影因为要录制专辑,没有时间陪同,两人两地相思。
空档休息时,她出了录音棚,躲在卫生间里给乔席安打电话,但是彩铃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她失落的叹气,收起了手机。
可能他在忙吧。
自我安慰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