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突然又发了疯,推开窗户,站在落地窗户边,朝我嘶喊,说我负了她,她成全我,然后她便侧身跳了下去……”
这桩二十年前的惨烈大事,再度层层剥开回忆起来,无人心里不难受,哪怕是当年绝情狠心的许江崇,心中也自生出了愧疚,乔舒的死,他要负大半的责任,倘若他当时考虑到她的病情,选择了前者,那么悲剧便不会发生!
许靳乔从喉中发出几冷凉薄的冷笑,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父亲,“你敢用你爱子许衍的命,来发誓你所言字字属实么?如果你有一个字虚假,许衍将不得善终!”
景爱华一个激灵,浑身打颤,她慢慢的抬起头来,却见她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可怜的目光投向许江崇,嗓音粗哑,“救救儿子,别拿儿子发誓……”
“我又没说谎,怕什么?”许江崇蹙眉,不耐的数落一句,而后对上许靳乔,正色严肃道,“我所言字字属实,你要是不信,把我自已算进去,天打雷劈都行!”
许靳乔扯了扯唇,将日记本拿过来,继续又翻了两页,出声念道,“我真傻,我还以为他对我有了丁点的心意,然而,这只是他*后用来安抚我的手段,几盒安神香,便可以哄得我无视他和别的女人私通,并且偷养私生子的事么?可是我不懂,他一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