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许靳乔喉结滚动,迟疑一瞬,他再次轻唤,“爸爸!”
许江崇狂喜不已,眼中的湿润,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缓缓拥抱住眼前已成长为顶天立地大男人的儿子,哽咽难耐,“好!好!阿乔,我的好儿子!”
许靳乔心脏不规则的跳动,自他记事以来,印象中的父亲,从未抱过他,能多看他几眼,给他一个温和的笑脸,都是他的奢望。
如今,在他三十多岁的今天,第一次,享受到了被父亲拥抱的滋味儿。
多么的可笑,又是多么的可悲。
可同时,他又无法忽略心底深处的那一份渴望。
是的,是每一个孩子对父亲的渴望。
老爷子看着这一幕,低头伸手揩上眼角的湿痕,亦是欣慰感慨。
许久,许靳乔僵硬着身躯,低声吐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埋在心底的话,“二十年前,我用酒瓶打破你的头,害你险些丧命,你……还怨恨我吗?”
“没有,爸爸从来没有恨过你,是爸爸错了,年轻时一意孤行,自私不负责任,对你实在不公平,在你离家出走后,爸爸想了很多,不论你是谁生的,但骨子里流的,终究是跟我一样的血,你是我亲生的儿子啊,我怎么能恨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