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钟,花潮准时从床上爬起来,神清气爽的穿上漏洞袜子和补丁布鞋,用粗盐刷了刷牙,草草的洗了个脸,戴着一顶灰色小帽哼着小曲走进了厨房。
厨房已经忙的热火朝天,齐山挥着大勺炒菜,花潮麻利的给他鼓风添柴,砂锅里熬的粥泛着香味,几个样貌美丽的厨娘正挑拣着玫瑰花瓣,商量着做玫瑰酥还是胭脂饼。
齐山炒完菜后就着热油给花潮煮了一碗白菜蛋花汤,花潮捧着碗蹲在灶坑边喝的津津有味,舒服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齐山则痛心疾首的看着他,长吁短叹:“唉,这小可怜……”
花可怜可不觉得自己可怜,他吃饱喝足回到柴房往床上一躺,再吃一块昨天剩下的糕点,别提有多惬意了。
他美滋滋的睡了个午觉,醒来后想出去给自己买两双袜子。
闻寄语宅子里的人都对他客气的很,既不亲近也不疏远,也不会指派他做什么杂活,出入也没人管,相当的自由。
他拿了块碎银,乔装打扮一番后出了闻府,卞城的街道很繁华,花潮溜溜达达的进了一个布庄,正在欣赏一匹粉色的绸缎时,忽然听身旁一个蓝色少妇低声道:“哎,你知道春风楼么?”
她身旁那个绿色少妇呸了一声,有些嗔怪:“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