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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一切又确实都是他亲手做的。”
    焦子柯默然无语，亭内一阵沉默。
    闻寄语看了眼大弟子蔫头耷脑的模样，只好话语一转，问道：“归云山最近还好么？”
    焦子柯垂首答道：“一切都好，只是冷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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