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穿着袜子一边安慰他;“你不要这样紧张,你只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不太适应而已,我和学长曾经写了个挂,在一个世界里爱爱了五年呢。”
花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们干的是人事么,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的肾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了。”
聊着聊着韩嵩屿又开始满屋找袜子,最终他朝着楼下十分无奈的大喊:“学长你是不是又偷了我的袜子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楼下传来谭瑞谦的声音:“看你说的,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拿了你的袜子干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花潮立即从椅子起身走出了香飘飘茶馆。
他刚走出大门,门上就挂了歇业的牌子,透过仙人特有的透视眼,他看见屋子里的两个人正难舍难分的吻在一起。
自从花潮恢复神智后,游历在四处八方的师兄们派遣各自的仙鹤送了许多珍宝过来。
送东西的同时还写了一封长长的介绍信,介绍自己在哪里干什么,有时间的话热烈欢迎小师弟去玩耍。
“潮儿,我是你大师兄……”
“小花,我是你二师兄……”
“花花,我是你三师兄……”
“花儿,我是你四师兄……”
“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