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冬天跳水弄,不仅弄自己每逢小日子就痛,还子女缘薄。
“可以开些药了却这些隐患吗?”江翠花问道。
“药没有什么效果,只能靠你自己以后好好注意。”黄大夫回道。
“哦,叔,我这次来,是想买些蒙汗药,还有一颗让人吃了肚子痛一会儿就好药,你这可有?”江翠花问道。
她以前用药物做阴私手段时,只要吩咐贴身婆子,就有人弄过来,现要她自己卖,感觉自己被剥光了晒阳光下。
“有是有,不过,你要这些药物何用?”黄大夫疑惑地看着江翠花。
“实不相瞒,因着我家大哥要卖了我换银子来赌。我昨天偷听到了大哥话,一时想不开,跳了河。既然被救起了,我再也没有这个念头了,只想好好活下去。明天那莫府管家来村里收丫鬟,我下点药给大哥,让他睡一整天,他就不会抓我去卖了。大夫,救救你了,卖点药给我吧,我给你钱。”江翠花边说,边流眼泪,小模样越发地可怜,说完,伸手从怀里拿出荷包,使劲往黄大夫手上塞。
黄大夫并不接过,只是看了眼江翠花挂满泪珠脸,叹了一口气,道:“也是个可怜,罢了,便给你一些,不要你钱,你不要对外讲即可,我也不是一个多嘴之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