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我哪儿知道他会激动地吐血,然后死了?”李权颓然地坐到了蒲团上,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对着房中的菩萨像念叨着,“菩萨您可看清楚了,不是我李权害人,是他太……太激动了。”
“权儿!”
李权还在忏悔,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斋衣白袍,手执小木鱼,高耸入云的山峰剧烈地震动着……
“娘。”
李权刚开口,就被淹没在了汹涌的波涛里。
芳素把宝贝儿子狠狠地按在了胸前,不管儿子长多大,在老娘的心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屁孩儿。
“权儿你没事太好了!”
“唔……唔……娘,娘,我快要憋死了!”
这毕竟是佛门清静之地,芳素脸一红,松开了李权:“佛门重地,休得胡说。”
“对对对,我还在跟菩萨忏悔。”李权赶紧端正了身子,双手合十起来。
芳素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还一脸疑惑。
老主持缓缓地走到了李权面前:“施主,你无过,又何须忏悔?”
老主持这么一说,芳素发现了其中问题,朝老主持拱手:“大师,我儿这是?”
接下来,老主持语调缓慢地跟芳素讲了刚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