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会换来老大的信任!而这位老大肯定不像表面上看着地那么简单。
之前刘嘎已经把自己后半生压在了李权身上,想了很久,不想因为这样一件事把之前做的努力付之东流。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哎哟?还不说了?狗东西也学会嘴硬了?本姑娘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又是一盆冷水泼在刘嘎身上,冲走了他身上尿骚味儿,接踵而来的便是的那长长的马鞭了!
“啪!”
马鞭上不仅有细小的毛糙,用之前还在冰水中浸泡过,抽在人身上就想被冰块粘住了皮肤,然后被生生撕掉了一层皮。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地痛苦,每一下都感觉痛到了骨髓。而刘嘎本就本冻得身子僵硬,无疑是把这种痛苦扩大了数倍。
“啊!啊!”
“怎样?舒服吗?”
“小苗姐,您饶了我吧!好痛啊!”
“狗东西,还说痛!”
……
……
“老大,就是前面的校场。”
给李权报信儿的几个人把李权带到了村外校场附近,也干隔着溪流远远地望着。
他们也是偶然看到刘嘎被住进了校场,他们跟刘嘎都是烂兄烂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