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给碧州给曲溪县拿一个状元回来呢!现在怎么会死了?这下可怎么交差啊?
“快说!怎么死的?”
甲头伸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李权不在后才小声道:“被保长一棍子打死的。啧啧,那死得可惨咯!一棒子下去,脑袋全没了,头盖骨都被打成了渣渣!”
甲头说着,自己却也忍不住寒颤连连。若不是想竭力渲染李权的罪恶,打死他也不想去回忆那天的惨象。
衙役也是毛骨悚然,心虚的看了看四周,搓了搓身子,驱赶寒意:
“话可不能乱说。无凭无据的,再说天底下哪儿有这么残忍的人?”
“官爷,可不是我瞎说。我们哥儿几个可是亲眼看见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另外几个点头如捣蒜。说话之人再度解释:
“瞭望台上的骨灰就是证据。官爷,这么凶残的人放在我们碧溪村当保长,你说咱一村的村民还怎么生活?”
这下是人证物证俱在了。
衙役吐了口唾沫,怒道:“TmD!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残暴的恶徒。县衙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等那厮回来,老子直接压他会衙门受审!”
几个甲头欣喜若狂,心道这要是把罪名坐实了,不判死刑也得是牢底坐穿,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