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这样找过去,万一胡鹏不在咋办?”
胡幺带着一群人从村北口往村西已走了些时候,气势汹汹的队伍中有人懒散地问着。
胡幺一门心思想着报仇,哪怕有一点儿希望都不会放过。听着兄弟的抱怨视而不见,大步往前走。
村民们看着面色不善的一群人,心道今天怕是难得安宁了,各家各户惴惴不安地关上门。
目前村中可不止胡幺带着的这一群人,时不时还会看到几个牌头急急忙忙往村西口赶。
这一幕让胡幺很是不解,眉头皱起,扫了一眼队伍。
“村里的牌头咋也往村西赶?难道是知道我要找刘嘎报复,事先做好了准备?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有人走漏消息?”
带着满心疑问,胡幺加快了步子。
村西口陈老汉院门口已经聚集了五六十号人。
这些全是刚完成一天公职的牌头,听到村长刘嘎甲头跟胡鹏杠上,全都吓得一身冷汗。
硬着头皮到了事发地,一群人聚在一起,呆呆地望着院中草屋,硬是没有一人敢进去。
屋中惨叫声不断,像是用烧红的铁钳烫活猪,那种撕心裂肺地惨嚎听的人冷颤连连。
虽然听不清是谁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