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几只鸡,我用不着把命贴进去。”
冯逢表面看着没事儿,拿着鸡蛋推门进屋,大声喊道:“娘,又有两个鸡蛋,今日奢侈一点儿,用油煎着吃吧?”
“哦,你看着办。”
里屋传来一妇人漠不关心的声音。
冯逢眉头轻皱,按道理娘亲不该这种表现才对,至少也会说一句“打汤,不用放油。”吧?
“娘,你在干嘛?”
冯逢好奇地走近里屋,却见母亲正在收拾包袱,包袱里裹的竟是自己的衣裳。这下更加不解了。
“娘,你跟我捡衣服干嘛?”
妇人没有回头:“你明天不是要去曲溪县?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带点儿衣服有备无患。”
冯逢不解:“娘,我何时说过要去曲溪县?”
“外面到处都在议论刘嘎跟胡鹏的官司,你作为为数不多的目击证人,难道不去曲溪县作证?”
“我……我……”冯逢语气弱了几分,低下头,看着家中被潮气染黑的湿土,声音越来越小,“我没说要去作证。”
“什么?!”
听这话,妇人终于是惊愕回头,看着儿子的眼神中隐隐有怒气升腾,可很快就消失了,展演一笑:
“外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