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去?”
“对方是胡家,是胡家要让刘嘎死。我……我能怎么样?”
“你这不孝子!”妇人情绪激动,嚎啕一声,在地上大哭起来。
冯逢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行,唯独觉得自己算是孝顺,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先想着母亲,也从来不曾忤逆母亲的意愿。现今被母亲骂不孝,情绪又如此激动,着实把他吓坏了。
“娘,您别激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我问你,家中的鸡是谁给的?你爹又是被谁害死的?你不为刘嘎作证,一者是知恩不报,视为不忠,二者杀父之仇你恍如不见,视为不孝。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孝悌忠信礼义廉耻?”
冯逢面露难色:“娘,非我不知。儿只担心此次跟胡家作对,被其记恨,他们对儿做什么还好,如若他们对娘亲下手,儿该如何是好?”
听冯逢解释,妇人不但不喜,反而自嘲一笑:“哈!原来还是为娘的让你成了不忠不孝之人,也好!娘今天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断了牵挂,看你还有何说法?”
妇人并非说笑,突然站起身,在冯逢惊诧的注视下低头往床柱撞去!
……
……
曲溪县——
王群闭着貂裘大衣,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