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盐巴七如此紧张,围观百姓也都看出对方不是假作之态。有认识盐巴七的更不会相信盐巴七会贩卖私盐。
难道县令要冤枉好人?
李权面不改色,从容说道:
“你的官文上写明你盐巴七不过丁级盐贩,每月可从上级盐商够二十斤盐,照每斤三钱来算,除开成本,就算全部卖完,你每月可获利不过二两银子。一年所获就给你算二十五两。官文所记,你卖盐之权从四年之钱开始。所以,你卖盐所获利不过百两银子出头!这还是为你往高出算的。
而钱袋中总共给有一百三十几两。你作何解释?难道你四年时间不吃不喝,一分银子也不花?这多出来的银子从何而来?你也说了,钱袋中,银钱全由你卖盐所获。既然不是官盐所得,那便是私盐所获!你贩卖私盐赚的几十两银钱,是得卖了多少?此罪而论,可灭你满门!”
“不是……不是!大人冤枉,大人冤枉!”盐巴七脸色铁青,额上已是头破血流,却还不断磕头求饶。
听李权这一番分析,众人恍然大悟。
这盐巴七果然有问题!
“啪!”
“盐巴七!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解释的机会,说!多出来的银钱从何而来?”
“我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