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屁股上。
李权盯着桥上三人,提起腰带朝身边众人的喊道:“这是什么情况?”
身边同样焦急的百姓回答:“大人,那是县里卖豆腐的王俊一家。俺是他们邻居。我昨儿个还看着他们一家人好好的,杀鸡宰鱼有说有笑,吃得好着呢!当时俺还一阵羡慕,谁会想今儿个就想着要自杀?”
李权大急:“管他怎么的!先把人救下来再说,你们还傻愣着干嘛?”
说话之人为难:“不是咱们不想救,而是那一家两口跟中了邪似的,一心寻死,咱们一旦靠近,他们就作势欲跳。刚才他们还站在桥中央呢,现在被逼急了以后,已经站在桥外面了。大伙儿都怕了,不敢上前。可怜那两三岁的小娃娃该咋办呢?”
“那快叫几人驾船在下面等着!”
“大人!咱们曲溪县哪儿有扛得住这等水浪的大船?这个时节,没有一个船夫敢随便下水。”
“怎么这么麻烦?”
李权愁眉不展,也不再问了,径直往人群中挤。
挤到桥头,不过七八米长的桥面上一眼就看到中间哭嚎着的女童,泪水打湿了她的还紧抓在手中的糖葫芦,水晶一般的红糖滴得满身都是,脏乱的头发随风飘荡。
可怜的小女孩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