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慕晚晴摇摇头,害得李权一阵惋惜。
可正当李权以为没什么发现的时候,慕晚晴却开口道:
“相公,晴儿亦不知她是为何如此反常,只隐约感觉她并非什么中邪。”
李权大喜:“此话怎讲?”
“晴儿虽未见过此等症状,但她现在模样像是中了某种媚功。就像白莲教媚宗迷惑男人的功夫。”
“当真?”
“晴儿不敢确定。但晴儿听师父说过,媚功不止催发男女**,有些媚功还能影响人的心智,制造幻觉。”
“哎呀!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慕晚晴委屈:“先前有外人在场,晴儿又不敢确定,故不敢乱讲。”
“相公又没责怪之意。先不说这些,相公问你,且当她是被媚功所惑,当如何解救?”
“这个……”慕晚晴面露难色,“媚功不同,解法亦不同。况且师父向来痛恨媚功,不曾传授有关媚功法门,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权激动的神情为之一暗,坐在床边思考着:“你说是何人在曲溪县兴风作浪,以媚功害人?”
“若晴儿猜得不错,应该就是媚宗之人。媚宗为恶,再由白莲教出手相救,如此获取民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