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落。”
李权生怕对方看不懂,又念了一遍:“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弥雅姑娘,这个上联应该不长吧?”
没等李权把话说完,弥雅早已是香汗满布。
这个对子要放在现代,怕是三岁的孩童的都知道下联是什么。但对于从未听过大庆人来说,这绝对是旷古烁今地难对。同字异音,而且是连续七个字,光凭脑子想,不是灵光一闪,绝对不晓得难倒多少人。
弥雅开始在房中踱步,粉唇一张一合正在拼命思考,一双小手也握得紧紧的,显得很紧张。
紧张倒不是因为怕输,而是乍听到如此精妙的对子内心很激动,同时又因为想不出好的应对而很苦恼。
弥雅想了好久好久,桌上红烛已燃了一半,弥雅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哎!想不出啊!实在想不出!”
李权笑道:“既然想不出,弥雅姑娘是不是又该罚酒一杯了?”
弥雅无奈,只能又斟上一杯酒,正要喝下时却停住了,狐疑地看着李权:“李大人,这么精妙的上联,想必根本没有的下联与之相配,拿一个没有下联的上联给弥雅对,弥雅对不上那是自然的,要罚弥雅喝酒怕是不妥吧?”
“谁说没有下联?”
李权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