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上心头,弥雅没有太多的思考,小手拄着下巴,像是陷入了回忆:
“他们都说的我是西域人,但西域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从小都在南朝江南的妓~院长大。”
“哦?这么说弥雅姑娘还是个苦命人了,儿时应吃过不少苦吧?”
探索古代青~楼女子的成长史绝对是个的能勾起李权无限兴趣的话题。
所以李权的也坐回了的位子上,给自己倒上的一杯酒,作势是要好好听听。
弥雅半眯着眼睛:“苦命倒是苦命,不过吃苦没怎么吃过。不过是每天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之类的,一开始不喜欢,被人家逼着学,那时候感觉很苦,但后来渐渐喜欢了,就不觉得苦了。”
“哎!你一个西域女子,本该扬鞭策马,纵横驰骋的,却被带到中原来学什么舞文弄墨的东西。当真是屈才。”
这话是有心而发,弥雅大为诧异:
“屈才?李大人是说吟诗作对不如策马扬鞭?”
“当然!”李权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反而觉得弥雅问出这样的问题很奇怪。
弥雅直起身子,惺忪眼中满脸不信:“李大人怎么会如此认为?不管是在南朝还是庆朝,中原人的不都是瞧不上西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