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力气的!这些可不是你们随口说了就算数。那是要经过实践检验的。”李权话音一顿,故作高深道,“那么,问题来了。怎么个实践法呢?正巧,李某想为秦绵秦大家办一场个人演出,地点就选在这里。”
为了让众人更好理解,个人演唱会被李权改成了个人演出。
而在场众人根本没注意到这个词语,所有的注意力都“秦绵秦大家”吸引了。
要说出名,李权绝对赶不上秦绵的一半。
身价千万,谱有《青花瓷》,著有《水调歌头》,随便抛出一样都是家喻户晓的。
个人演出很好理解。难以理解的是秦大家怎么会在这破地方来表演?
众人想不明白,李权也不关心他们能不能想明白,继续说着:
“地点就是这儿了。可惜这里没有一片空旷地,也没有舞台。李某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想让大家出力,城南腾出一片空地,然后架上一个舞台。谁在此事儿上出的力气多,谁就能优先成为李府的一员。愿意的就过来在绿竹姑娘面前报道。”
李权这厮干的是空口套白狼的勾当,可偏偏又没人能拒绝。
很快,城南废墟的难民干劲儿起来了。
只要有了干劲儿便有了希望,虽然一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