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咱们的知府大人可真是忙啊。公职期间还要外出体察民情,当真让人佩服。”
来得匆忙,官服都没穿齐整,头上官帽有些歪。面对这样的讽刺,李权只能尴尬地笑笑:“实在不好意思,方才途经秦桥发现桥梁断裂,在那里误了片刻。”
“途经?我看是在对岸听那靡靡之音吧?脸上还有水渍,莫不是刚从碧江里爬出来?”
李权懒得跟个老家伙废话,看着公堂上的三方人。
一方是死者家属,一方是萧老,一方是施工人员。
死者家属说是萧老设计有问题,萧老说是施工人员偷工减料,施工人员也说是萧老设计有问题。
乍一看,有两方人都说桥梁的设计上有问题。萧老年事已高,又只有一个人,哪儿经得住周围众人轮番轰炸?险些当场被气死,当场就说要上奏皇上。
这些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要定案显然是不可能的。只能将萧老和施工人员暂时看守起来。
问题又来了。
萧老是皇帝钦点的匠人,把他关押起来不是打皇帝的脸?
萧老不能关,施工人员自然也不能关,不能让他们寒心,碧州还有好几座桥等着他们建呢!
思来想去,李权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