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是你!”
赵昭神色一变,但挣扎之后才注意到自己被绑在一个木架上。
迎接他的是一记沉重的鞭子。
“啪!”
声音清脆,但疼痛之感浸入了的骨髓,痛得人直抽冷气。
“大胆,竟敢对知府大人不敬!”司狱朱腾大喝道。
说话的是谁的赵昭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你那个将自己打晕的人竟然是知府大人!
李权远远地坐在一边,看到赵昭的表情就知道他此时内心的震撼,轻轻地笑了笑:
“长话短说,典史张大人诵读状纸吧。”
张维上前,手中拿出一张纸:“碧州人赵昭,年四十有五,曾在碧州街头卖艺为生,后在碧江边上摆渡为船夫。因秦桥竣工导致生意受阻,故心生歹心,将秦桥斩断,导致百人坠江,数人死亡,南北交通不便,实在是罪大恶极,当处极刑。经审讯,赵昭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李权点点头,转向赵昭:“好了,在状纸上画押吧。”
“画押?”赵昭的冷笑,“我没犯罪凭什么画押?你们说我砍了秦桥,有证据吗?”
“有没有证据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敢说桥墩上的痕迹不是你处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