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芳素大早就把李权叫到身边。
“权儿,京都不比碧州,切忌不可如现在这般随性,要慎言慎行。”
李权虽已三十,但作母亲还是忍不住一阵唠叨。
李权直到娘亲心情,认认真真地听着:“是的,权儿知道。在京时一定低调行事。”
芳素:“不过也别怕事,只要占理,京中无人敢对你怎样。”
“嗯。”
在书房中说了许久,正要出去转转的时候,秦棉回来了!
……
……
秦棉回来了,意味着即将出行。
淡淡的忧伤笼罩在李家头上,没有人会提分别之事,仿佛只要没人说就不会发生。
但该离开的时候还是要离开。
三日后,家中事情安排妥帖,准备工作也已就绪,马车停在了李府门口。
这是一个江雾弥漫的清晨,雾霾清淡却层层相叠,将李府门前大街罩上了一层灰。
李权看了看门庭高处的金匾,再看看面前一排泪眼朦胧的女人,难免会感觉心情沉重。
他知道,现在每个夫人对自己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说得多了,难免会让决心动摇。所以还是不要废话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