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自负。一月之后,迎来皇上宣召,令我为其抚琴一曲。本以为是件很平常的事,不想有奸人陷害,在我所用古琴上做了手脚,令我于皇上面前弹奏之时琴弦绷断。由于当世皇上离我很近,弦断之后,弹在皇上手臂,在皇上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这……”
李权想说“这也真够倒霉的。”
可终是没有说出口,而是疑惑道:“那你怎么还活着?犯下如此重罪,岂有不杀之理?”
逸青点点头:“是。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让皇上流血,把我杀几千几百次都不够。当时一同赏曲的大人很多,可谁都没想到,皇上竟没有半点儿怪罪的意思,最后还笑着朝所有人说‘逸姑娘今日身体不适,应当好生歇息,你们以后别再这么折腾逸姑娘了’。随后我便回了逸居。”
想着和皇上在家中的会面,再听逸青的经历,李权对这皇上的映像好了几分。
看来皇帝不是电视剧中那种动则杀人全家的存在。能做到至高无上的位置,气度自然也该如此。
可是,一切都没问题,逸青怎么落得如此田地?
“本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地结束了。可没想到之后才是噩梦的开始。我回到逸居不过半个时辰,便有一批官兵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