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媚生,又是不是让‘六宫粉黛无颜色’。”
“什么?让……让秦姑娘当场笑一笑?”
这简直是旷古说尽从未有过的怪事儿!
怎么说呢?
太儿戏?好似又说不上。可这样来验证一句话总觉得怪怪的。
秦棉也觉得怪怪的。
还没来得及准备,李权已将她牵到了大众前。
“好啦好啦!免得你们嚷嚷,就让秦姑娘笑一笑给你们看,看了之后有谁不服,有谁觉得自己笑得更好看可以上来比比!”
“啥?比谁笑得好看?”
一众姑娘都吓得往后一缩,就算真笑得那么好也不会有人去,谁都丢不起这个人。
秦棉也羞得不行,偷偷地扯了扯李权的衣角:“老爷,你想的什么馊主意啊?太胡来了。”
“这有什么?不就是笑一笑么?来,笑一个,发自内心地笑一个,让他们都瞧瞧。”
笑,本是一件简单的事,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
“老爷,我笑不出来……”秦棉可怜巴巴地愁苦着脸。
“哎唷!真是急死人了!不就是笑一笑么?有什么笑不出来的?就跟平常一样嘛!”
“我……”
两人悉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