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看到李权的笑脸直到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索性不再忍耐,厉声反驳:
“假惺惺的算什么?商人我见多了,哪个不是黑心主?像李老爷这样的财力,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无非就是哄骗咱们,好让咱们安安心心地为他赚银子!”
“嘿!你这臭娘们儿怎么说话的?”刘文生一听就不乐意了,撸起袖管似要打人。
李权阻止了刘文生,没有丝毫情绪变化,饶有兴致地反问道:“你倒是说说,我要如何你才能相信?”
姑娘立即应到:“给我赎身用了八百两银,我头上发簪是一位大老爷留下的,您看看,血玉镏金的,市价不低于一千两。我用它能换我的卖身契?你能让我走么?”
说话间,姑娘已将头上发簪取下。李权接过手,打量半晌,点点头赞道:
“的确是个好东西,玉是好玉,镏金工艺也很好,市价应该在一千三百两。刘文生,这位姑娘的赎金是不是八百两?”
“是。”
“既然这样,你把姑娘的卖身契给我,再给她五百两。”
李权说得很平静,但房中所有人都很吃惊。
“这李大老爷该不会真的是……”
刘文生极不情愿地把卖身契交到李权手上,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