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还乡等过一年又是一年。谁打马渡前过,回身唤取茶喝一口,低声问是谁家姑娘如花似玉为谁留?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那孤帆去悠悠,把她年华全都带走,千丝万缕堤上的柳,挽不住江水奔流。看春花开又落,秋风吹着那夏月走,冬雪纷纷又是一年,她等到雪漫了眉头。”
声声句句如银针锥心,人群中的姑娘已经忍不住开始垂泪,惋惜叹息声声相惜。
“不值啊!真的不值啊!某虽未见范健睡在明月楼,但却也见过他在翡翠居买醉,那些银子可都是这姑娘制茶所得!”
“哎!一月之辛劳不足他一夜之风流!”
秦棉双手抚琴,或被自己的琴音所感,声音有些哽咽,回头看了看如花,看到她两鬓染银顿时心潮澎湃。
照夏茹所创,曲到此处应当结束,可心有所感,顿时琴音激昂,音调再转,脑中浮现出宋人街酒楼说书人的故事:
“听醒木一声收,故事里她还在等候,说书人合扇说从头,谁低眼泪湿了衣袖?她走过堤上柳,夕阳西下的小渡口,风景还像旧时温柔,但江水一去不回头。”
“嘭!”琴弦绷断!万人之心弦亦忽然绷断!
泪珠滴落,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