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声音。
如此动静让惠子一惊,小声道:“爷,怎么了?是不是惠子让你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惠子,你突然这样干嘛?”
惠子恬静轻笑:“惠子虽未经人事,但东洋女子总要受一番教化,床第间应比你中原女子要稍胜一筹。爷请放宽心,惠子初涉此道难免有所紧张,但会竭力让爷舒服的。”
李权本想假惺惺地拒绝,可一听“东洋女子”顿时就开不了口了。
东洋女子啊!多么神圣的称呼,人生在世若不尝一……
没等李权想清楚,奇妙地感觉便已让他懵了。
来自东洋的服务,无需多言,只管享受。
月光如水,洒落单被,被褥上的鸳鸯如水波一样动荡,被褥迅速升温,李老爷咬牙苦撑。
箭搭弦之际,竹子编制的床板忽然一阵,角落里传来一声娇叱:
“轻点儿!”
李权老脸一红,忽然抱紧怀中娇躯,长叹一声:“嘶……老爷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