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什么毒药,不过是男女之间调|情之物罢了。”
李权大惊:“春……春|药?”
小阮渐渐低头:“正是。贱妾……贱妾未曾如此过,心中多有拘束,唯恐伺候大人不周,思量之后觉得用一些调|情之物为好。”
小阮说得羞涩,李权有些犯怵,变得犹豫起来:“这么说不是夫人自愿的?”
“如何能自愿?”小阮幽怨道。
李权神经一热,起身告辞:“那……那本官还是走了吧。”
“大人!”
小阮再次抓住李权,小声道:“既已来了,如何再走?贱妾一介女流,凡事皆由老爷做主,从来都不曾有愿与不愿只说。如果贱妾的身子能让大人欢愉,让大人对我家老爷有所好感,贱妾甘愿如此。大人,你我共饮此杯。”
说罢,小阮捧起桌上已被下药的酒杯朝李权一比划,率先喝下。
女人都已如此了,李权哪能退缩,端起酒杯也一口喝下。
李权对自己身体的感应非常敏锐,酒水入腹,明显有一股奇异的药性在体内横窜。凭李权的能力,可以很轻松地压制药性。但这药物是调|情所用,李权自然不会横加干扰,任凭药物在体内蔓延,而目光却落在了小阮身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