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往日脾性,你作出这等恶事,老子当场就要了你的命!说!佩佩现在在哪儿?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刘文生有些木然,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想到了发妻,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估计应该回碧州了吧?”
李权来此不是为了管别人家事,但听着消息实在是太气人,叫人不得不得管。李权指着刘文生,命令道:“你!马上去把佩佩接回来,要是佩佩有半点儿闪失,老子不会让你好过。”
这话从李权口中说出很不合适,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些了。
气氛因李权的暴怒而变得紧张,南宫璃站在一边极为尴尬,可又担心李权发狂起来对自己男人不利,焦急得满头大汗。
刘文生倒是相对冷静,看了看南宫璃:“夫人,你先回房吧。”
“可是……”
“回去!”
无奈之下,南宫璃只得离开,一步三回头,不安地走出了正厅。
正厅中,散落的木屑到处都是,地上的茶水还冒这热气,厅中对峙的两人不曾移动半分,直到刘文生站起身来。
“老大,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一条不行。”
对峙期间,李权渐渐压抑了情绪,发下自己此时发怒显得不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