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人群中立即有人回应。
李权继续冷笑:“什么意思?难道尔等不知道?还是都又健忘症?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转眼就忘记了?你们可曾见我动过那老匹夫一根头发?此人还称之为一代圣人,竟然被我几句戏言气得吐血身亡。这等心胸气量,怎堪大用?又哪里配得上圣人之称?尔等不好生想想那老匹夫又很能耐,反而在此说我不是。难不成就因为我是大庆人?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如此作为,和尚未开化蛮荒古人有何不同?说你们山野莽夫已经是很客气了!就算那老匹夫的死与我有关,也轮不到尔等插嘴,大华自有律法,该当如何处置自有皇上定夺。尔等无需操心!”
一通呵斥让人群的声音减弱了很多,李权所说的句句在理,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之所有这么气氛还是因为觉得被大庆人压了一头心有不甘,但以讲起道理来都显得底气不足。
李权看了看声势减弱的人群,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至于接下来他们会不会消停点儿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没有多余的话,李权转身回了别院,关上门,躺倒床上想要休息片刻。
李权确实只休息了片刻,很快就有官员来报。
李权感觉自从来了大华就没有消停过,正想暴躁地骂人,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