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我想先见见之前最后表演的那个人。”
“最后表演的的那个?李老爷是说咱们‘花’满楼的头牌?这个……恐怕……”
见老|鸨面‘露’为难之‘色’,李权心中冷笑,心说如果才艺都要作假,这样的人还算得上头牌么?
李权不想跟人猜哑谜:“我不是要见那什么头牌。”
“不见头牌?”
“我是要见刚才在头牌表演时躲在墙后的那个人。”
“……”老|鸨表情明显顿了一下,话语也有些卡克,看了看李权,“这个……实不知李老爷是什么意思?”
“真的不知道?”李权摇头一笑,“我看你贵楼心虚吧?你莫不是认为你们的手段真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刚才表演的‘女’子分明就是在假弹假唱,刚才的琴曲和歌声都来自那墙后之人。在下也不是要拆台,在表演的时候没有说,现在也不会说,以后更不会说。在下只想知道那究竟是何人?如果她能在我李氏‘女’院当教书先生自是最好不过。”
话到了这份儿上,老|鸨也知道事情瞒不过了。
换做别人是肯定不会承认的,但想到之前大东家的话,老|鸨只好点点头,同意将那个人叫过来。
李权大喜,却又听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