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两年蒙。”
“要不是你嘎公走得早,家里日子过得紧巴,你舅舅这会子指不定考中了秀才呢。私塾的先生都赞他是块好料子!”嘎婆道,跟每个母亲一样,对儿子小小的成就,就会报以无限的骄傲。
当然,这骄傲里,更多的是愧疚,愧疚不能给儿子更好的。
“娘,您提那些事儿做啥?什么秀才不秀才的,我现在这样挺好!”孙玉宝道,但锦曦还是从他眼中,看到一丝黯然。
“好啊,有舅舅做我账房先生,那我就不愁算不清楚账目了。我报出一样来,舅舅帮着算一算呗!”锦曦喜道,这些小账,她心算就能轻松算过来,但孙玉宝这份热情和能力,不能没有用武之地。
简陋的屋子里,一家人围着那张方桌而坐,桌子上点着两盏松油灯。锦柔手里,还拿着一块锦曦带给她的点心,正吃得津津有味。
光线虽然谈不上什么明亮如昼,但正因为朦胧暗淡,却愈发的温馨恬静。
一家人都安静下来,齐齐看着锦曦,嘎婆含笑的看着锦曦,听她一样一样报着……
干笋干草菇那些干货,价格难抬,就卖了六十文。
孙玉霞纳的两双虎头鞋,卖了八十文。锦曦又从这里面取了三十文,给孙玉霞捎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