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杨氏身上来回的割着,杨氏缩的不敢抬头。
“人李大夫说了,俩小子这是吃了没熟的生肉,瘴气入了脏腑,才闹病的!可怜我这俩大孙子啊,这大半日折腾的,俩孩子都瘦了一圈,唉!”老梁头望着床上的俩孩子,叹道。
“二弟妹,爹的话,你要听进心里去,作为一个嫁了人的妇人,不要求你上的厅堂,至少你得下得灶房,再不济,你总得能把饭菜给捣鼓熟透了才成!你瞧瞧今个这事儿闹的,大好的日子,真叫一个败兴!”梁俞驹袖着手,跨着脸,大摆兄长的威严,对杨氏说教起来。
杨氏撇撇嘴,她最瞧不惯梁俞驹这副摆谱的模样,这要是换做平时,早给他顶回去了,但今个这回不一样,不仅仅是因为祸从她手中出,更多的是这屋子的老梁家男人,包括梁愈林在内,都对她有火气,她才不去撞刀口呢!
“是、是、大哥说教的对,这教训我记住了。”杨氏很有眼色的唯唯诺诺道。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不是看在老二的份上,才不会教导你这些道理。”梁俞驹继续道。
杨氏心里一百个不耐烦,脸上笑得一脸谄媚。
梁俞驹很满意杨氏这识趣的态度,当下也就不再多做责难,继续袖着手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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