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时,那眼睛总是容易被蒙上,明明那孩子恶心多端,一回比一回变本加厉,可是做父母的却还是每次都会给那孩子找诸多借口来为孩子澄清漂白,哎!
“爹啊,你这是干啥呢?热脸去贴人冷屁股?没那必要啊!这父子哪有隔夜仇的,礼辉那条路子铁定能走的通,到时候只要县丞大人一句话,且不比那些没权的商人说话管用不是?”杨氏突然插腔道,她心里妒忌三房人如今的殷实,可又争夺不来,瞧见老梁头在那根梁愈忠好言相商,心里很不痛快,便道。说完伸长着脖子朝外张望,老梁头点点头。他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不管哪一条路子,都要走,老三这也不能落下。老梁头正要开口再把梁愈忠这给稳住,一直蹲守在屋外的梁礼青突然拔脚跑了几步,随即兴奋的朝这边的东厢房大喊:“爷,奶,二叔和四叔家来了!”
老梁头霍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箭步朝屋门口冲去,梁愈忠跟在后面。杨氏也跟着站起身追上去,床上的谭氏坐直了身板,眼中亮起一丝星火望向拉开的屋门处。金氏缩着脖子站在那,崔喜鹊和锦曦并排坐着,等着外面的人进来。
外面喧哗着进来,锦曦看到老梁头和杨氏簇拥着风尘仆仆的梁愈林和梁愈洲进来,谭氏坐在床上迭声问:“可打听出啥情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