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折腾,那就随他去,可那打点的钱得从咱家这出,我头一个不乐意!不为别的,就为你大伯那人是咎由自取,就得吃苦头才晓得错!再者,那些西大坝的狱卒,谁晓得能不能靠得住?十两银子在咱庄户人家那是捅破了大天的事儿,搁在那些人眼睛里,还不晓得能不能撑开那眼皮呢!”梁愈忠郁闷道。
孙氏跟着点头,为难的看着锦曦,锦曦淡淡一笑,若有所思道:“爹,娘,你们仔细斟酌下我方才跟爷许诺的话,我只说尽力让爷在大伯流放前手里有足够的银子,可没说那银子就一定得是咱家流出去的呀,我也可以牵线搭桥,让爷手里能得到一笔银子,这就兑现了我的承诺!”
“啊?”梁愈忠和孙氏茫然不解,啥意思啊?
“那,要是你那牵线搭桥万一不成,你爷那又巴巴的等着,那十两银子的空缺怎办?”孙氏担忧问道,梁愈忠也是如此。
如今在外人眼中,只瞧见他们梁老三家住大院子,有十几亩的良田,家里有管家仆人,还雇佣了长工,外面还有三间铺子,如今家里又在大手笔的张罗着养鸡鸭,还一把抓了五只猪崽子回来。
从外人的眼睛里瞧见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揭开那华丽的外衣,其实这真正的内里,外人却是不知晓的。锦曦家如